如何分離焦慮
如何分離焦慮:
我們這一生,都在與分離“斗爭”。
出生時與母親的身體分離;幾歲時與幼齒乳牙分離;十多歲與稚嫩童音分離;青春期與一生一世的初戀分離;成家了與原生的父母分離……我們不斷經歷著分離,誰能說自己對此一點也不焦慮?
這樣的“分離焦慮”從我們極小的時候便出現了。從媽媽開始,我們會發(fā)現她突然不見了,從視線中消失了——這個照顧我們,給我們溫飽的人不見了,安全也被她帶走了!媽媽在哪里?我要找媽媽!——焦慮開始了。這是我們首次體驗由不安全感而產生的消極情緒,我們擔心媽媽不會再回來,害怕自己就這么一個人孤單著,無措著。所以我們發(fā)出焦慮的信號:喊叫、哭鬧、呼喚媽媽的出現,這些行為成為緩解分離,尋求安全的一種有效的方法。 直到媽媽回來再次抱住我們,哄我們,這種焦慮才能逐漸平撫。
而隨著“媽媽離開”次數的增多,我們逐漸習慣了分離焦慮,雖然還是會擔心,但已經能夠自我安撫,讓自己相信,媽媽過一會兒會回來的。但學會了自理焦慮,并不等于分離焦慮消失了。這種害怕愛人與自己分離的情緒,會影響我們終生。從“搖籃到墳墓”的全部人生階段,我們都會歷經與分離焦慮的對抗。
分離焦慮
在愛情里我們同樣不能豁免,與愛人的分離,會給我們帶來一絲憂郁。所以才會有離別的車站依依惜別的身影,才會有“為何掉眼淚,因為有情人和我要分離”的綿綿情歌。特別在一部分人身上,這種分離焦慮會發(fā)作的更為嚴重。
胡濤受不了和女友分離的時刻,哪怕只是上個班,他也要女友時刻掛線,也要一個小時一個電話,恨不得把她系在自己的腰帶上……女友感覺很辛苦,這樣的愛沒有喘息的空間,壓力太大。她抱怨說:“他是個控制狂,雖然我知道他很愛我,但這樣子下去要把我逼瘋了……”胡濤真是一個控制狂嗎?其實他只是不安——他內在的兒童是一個不安的孩子,過度的害怕著分離焦慮。所以要做很多的安全行為,來確定愛人只是暫時與自己分離。
同樣的情況還發(fā)生在莎莎身上,男友最近要出差,去外地1個月,這可讓她犯了愁!每天都和男友膩在一起,突然他要和自己分開這么久,可怎么受得了?她開始坐立不安。開始擔心他在異地會生病,擔心他在奔波的路上出意外,擔心他再也回不到自己身邊……這些無端的壞想法一下子都擠進她的'腦海中,她似乎能看到男友出事的畫面。這種焦慮的慌亂讓她覺得自己快要瘋了,她抱住男友,不讓他走……
借他們的故事,我們可以想想自己,是不是在你的身上,也曾發(fā)生過分離焦慮,或正在發(fā)生著……
其實分離焦慮是一種正常的情感反應,它出自正常的依戀需求,也正是因為存在著分離焦慮,我們才能和愛人之間形成情感紐帶。這種需求應該受到尊重,首先自己看到,然后懂得別人的需要,而不是把其看成是人類與生俱來的弱點。這樣才能真正去緩解焦慮感對我們的傷害。
我們需要看到自己在愛情中表現出的這些依戀需求,它們能很好的平衡分離焦慮,帶來安全感。
當愛人能在身邊或夠響應自己時,感到安全;
都想有親密、私人性質的身體接觸;
當不能親近另一方時都感到不安全;
都想與另一方分享自己的發(fā)現;
都會撫弄另一方的面部,并都顯示出相互間的迷戀和專注;
都想進行“身體交淡”。
所以,對于胡濤和莎莎來說,他們需要看到自己的行為,想表達是這些需求,是在對抗自己的分離焦慮,雖然方法不是那么科學,但善待自己的依戀是處理焦慮的第一步。而他們的愛人也需要去理解他們過激行為背后的內心不安。幫助他們直接去學習處理自己的焦慮。而不是用糾纏關系的方法緩解痛苦。
愛人的出現,可以彌補父母遺留給我們的分離焦慮,但這種彌補是一種學習——學習升華自己的焦慮,表達自己的依戀需要。
成熟是一場對抗分離的游戲,你越能應對和享受分離,在被孤孤單拋下時越能淡定,你就越成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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