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淺談西方領導概念在中國的局限性
摘 要:隨著中西方交流的日益頻繁,西方多種關于領導的概念被介紹到了國內,各類機構紛紛各取所需,將這些領導概念,運用到實際,但效果差強人意,本文試圖從中西方文化差異背景下分析造成這種局面的原因。
關鍵詞:分布式領導 東西文化 東西思維
西方文明相對于中國文明,起步比較晚,兩者之間存在著本質的差異。當西方文明中關于領導概念的一些論述被引入到中國后,也難免存在水土不服的現象,簡單的來講:領導學是一門系統的學科,它已有50多年的歷史。[1]理論上,所有的領導人在面對問題的時候,都能充分自制,表現得果斷而堅定(一種充分發展中國家的個人才能)。[4]本文試選取西方關于領導概念中的“分布式領導”概念,結合中西方文化差異背景,淺談西方領導概念,在中國的適用和局限性。
中國的文化相對內斂平和,從神話來看,中國的盤古先開天劈地,創造世界,建立次序。由神制定并維系著天地的規則和次序;实蹌t是神在人間的代表維系著人間的規則和次序。如果次序亂了,上天就會降災到人間給皇帝一個警告;实壑卫淼暮茫咸炀蜁懈嗟谋佑。中國的神強調的是次序,注重的是君臣父子之間的等級次序。而西方就不同了,同樣從神話來看,西方更傾向于暴力革命。從希臘神話可見一斑,不論是宙斯與阿波羅之間的父子戰爭、奧林波斯神系推翻原來的神系的戰爭等,他們每一個都是人格化了的神,人有的所有優缺點,他們也都有。他們通過戰爭和殺戮來終結一個時代,通過人類的戰爭方式來證明自己的勝利。
“分布式領導”概念,是眾多西方領導概念中的一個,其解釋為隨著組織的擴大和任務的加重,組織需要具有各種領導能力的人來管理。但是,沒有哪個人具備全面的領導技能,而且也不可能有足夠的時間實施這些技能。由此,出現了分布式領導模式,意思是指領導權力不再是個人獨占,而是分布至組織的各個層次。組織成員之間要相互依賴,首先是因為他們的職責可能有重疊的部分,其次是因為他們的職責可能是互補的。協調意味著組織成員要處理好活動之間的依賴關系。當然它取決于組織的發展狀態,它改變的容易度,它的文化和它的發展需求。[3]
局限性:在中國強調秩序等級,也就是說每個等級都會有一個領導者,且是絕對的權威,只被上一層次的領導所制約,且有一個總的領導來制約所有的分層領導,這里就出現一個問題,每一層的領導,只被他們的上層制約,那么上層的權力很大,可以制約下層領導,而下層領導在自己所管理的層次中,權力很大,沒有誰可以制約他,而所有層次的總領導,權力很大,沒有誰可以制約他,這個就與“分布式領導”中的領導權力不再是個人獨占,而是分布至組織的各個層次的這個解釋不一樣了,“分布式領導”概念本意是將“權力”分割,相互制約,是一個平行的層次,大家都是真正的領導,而在中國“分布式領導”被理解為,你只有做事的權力,但沒有決定的權力,是一個自上而下的層次。
中西方存在的差異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:人性認定差異:西方:人帶“原惡”而來,“惡行”、“惡欲”如影隨形,所以人要不停地懺悔、贖罪。人與人的差別不大,有共同的欲望和行為規律,體現在領導上以法治為主、人人平等,產生了行為科學——所有人的規律。
東方:人之初,性本善。把人區分為“圣、賢、愚、不肖”四等,圣賢治國,領袖和君王天生異稟,承擔“救民于水火”的責任。體現在領導上以人治為主、等級差別,產生了人才學——部分人的規律,有神秘色彩。領導風格差異:西方:提倡領導者在性格、風度、特點等方面的個性魅力,如率直幽默、敢說敢笑、不拘小節等都是個體努力的目標。東方:主張圓滑事故、城府深,主張“猝然臨之而不驚,無故加之而不怒”,把個人性格、喜怒都消融于角色需要中,面對公眾都以機械的角色出現。
從比較中西方文化差異中,我們看到追求卓越,及實現自我價值是西方文化所強調的重點,追求獨立人格,它的管理上的表現就是規范、條例、制度化,實現管理的有序化和有效化,是一種“硬”管理。而在中國,由于千百年的文化傳統,形成了宗法的倫理、等級關系,中國社會就形成了有別于西方社會的社會格局。強調“情、理、法”。它的管理上講究“軟”管理,具體的表現就是在執行規范、條例、制度管理之前,先看是否合情、是否合理、最后才看是否合法,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實現管理的有序化和有效化。中西領導體系中各項差異性特征都令人信服地具有文化根性特點,因而文化深層次原因是中西領導理論與實踐差異的根源。西方領導概念進入中國以后,與中國文化相近內容被吸收應用,當西方文化與中國傳統文化相矛盾時,它就會被改良,[2]最終還是要符合中國的標準。所以當我們引入一個西方的概念時,應該辯證的看待,即看到其適用性,又要看到期局限性。延伸適用性,改良局限性,才能最大限度的為我所用。
參考文獻:
[1] Lakomski,G.(1999)Leadership:can we manage without it? Inaugural Professorial Lecture,The University of Melbourne,1-15.
[2]Wang,T.(2008)Intercultural dialogue and understanding:implications for teachers.In M.Wallace and L.Dunn(eds.)Teaching in transnational education:Enhancing learning for offshore and international students.(pp.57-66).London:Routledge.
[3]Harris,A.(2008).Distributed leadership:according to the evidence.Journal of Educational Administration,46(2),172-188
[4]Fullan,M.and Scott,G.(2009),Leadership Capacity for Turnaround,Turnaround Leadership for Higher Education.(pp.97-127).San Francisco,CA:Jossey-Bass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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