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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1. 李靜談創業史:被命運推到了風口浪尖

        時間:2024-06-10 17:47:39 經驗訪談 我要投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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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  李靜談創業史:被命運推到了風口浪尖

          她是一個最不像創業者的創業者;她只想找尋“有勁”的生活,卻在無意中掉入了商業的河流;她在一次次嗆水中學會了游泳,最終被命運推到了風口浪尖上。

          “咱們今天能不能就到這兒呀!你們從辦公室一直問到車上,都快把我問吐了。”坐在我身邊的李靜終于抗議了。她示意司機把前面的車窗打開一些,透透氣。

          她看上去要比電視上更為嬌小,坐在那輛已顯老舊的寶馬5系的后排座上,一路上手里不停地把玩著一副大墨鏡。我們正在開往位于大興的一座錄影棚,李靜要在那里錄兩檔節目,嘉賓分別是于謙和那英,時間會從當天晚上六點直到次日凌晨一點。

          作為一位以提問刁鉆鬼馬著稱的著名女主持,一個早就習慣于鏡頭和閃光燈的時尚達人,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面對純粹商業類媒體的拷問。

          從李靜的嘴里,你幾乎聽不到“商業模式”、“現金流”、“企業戰略”等這些創業者們經常掛在嘴邊的詞,盡管她的確創造了一家在全中國可能模式最獨特的傳媒娛樂+電子商務公司。她在東方風行公司內的官方稱謂也不是“李總”,而是“靜姐”。“我小時候的夢想就是成為大姐大,戴著墨鏡,穿著黑風衣,身后跟著一大幫小弟小妹。”李靜對此很有些自得。

          “不一樣的訪問”,就像她在成名節目《超級訪問》中喊出的口號一樣,李靜也是《創業家》雜志迄今為止采訪過的一個最不一樣的創業者。

          跟我們熟悉的那些雄心勃勃的創始人(他們基本上是男性)不同,李靜從第一天起就沒有為自己樹立一個清晰遠大的目標,她也沒有主動去對標一個現實的可模仿的榜樣,她不在乎錢,也對資本沒有什么概念,她甚至從一開始就抗拒把自己變成一個商人……

          她只是從一個非常樸素的原點出發:為了擺脫現實的無趣,要去做一些真正“好玩”的事情。在不斷的嘗試和挫折中,這個熱愛搖滾的“文藝女青年”慢慢發現,一個原本隨性而為的小工作室,完全可以演繹成為一個半徑不斷向外延展的酷商業。

          這難道不是“創業”的真正本質嗎?尋找人生的樂趣,從而為社會創造出價值。

          事實上,在我們的身邊有太多猶豫不決的朋友,他們窮盡一生在尋找一個所謂的目標或者理由,無數次地推演得失成敗,來說服自己投身到創業的火海中。

          為什么不能像李靜這樣簡單呢?只要“擁有跟隨內心與直覺的勇氣”(喬布斯語),任何其他事物就聽從命運的安排吧。

          “那時我覺得‘李總’這個詞特俗氣”

          我相信很多的創業家都不是躊躇滿志地要去創業,都是被命運推到了一個風口浪尖,然后告訴你,這就是你要面對的責任,你的第一反應是逃。但是扭身一看四處都是懸崖,第二再想,那我就硬著頭皮上,所以我覺得不要去夸大所謂的什么遠大抱負。但是有一些特點,他勇敢、無畏,還有一些個人英雄主義。我從小就做那些夢,都是我去把別人拯救了。

          1999年,已在央視小有名氣的李靜突然向領導提出了辭職。

          “當時在央視很不開心,一個原因就是我是那種不聽話的主兒,對節目總有自己的想法,領導就找我談話,但我是鐵了心要辭職的。因為我知道在這個環境里,我創造不出什么來,當時我對工作的取舍原則就是好不好玩,快不快樂,有勁沒勁。那時候我覺得特沒勁。”

          本來李靜想像許戈輝、陳魯豫那樣去鳳凰衛視的,但由于沒什么熟人,也就未能去成。怎么辦?

          好在還有一批“臭味相投”的老同學,這些北京電影學院畢業的文藝青年,整天談論的話題是自由、藝術,和這幫“死黨”在一起,李靜覺得自己的狀態完全不一樣。

          我就跟我的同學聚了一下,我說咱們成立一個工作室,咱們拍戲,自己寫劇本。然后他們說這里面最有姿色的就是李靜,李靜你負責去拉錢。我說對,這事太好了。然后我們就開始寫,寫完以后就去拉錢。根本一分錢也沒拉來。不是水平不行,那撥人里面有后來《瘋狂的石頭》的編劇,也有《金粉世家》的美術,但當時還是一幫電影學院的小毛孩。雖然沒人理我們,但我們都很狂的,不理他們那套。

          但是后來錢還是沒拉到,大家都散了。那時候我才發現,自己總得干點什么呀。

          在不痛不癢之中,李靜已經由一個央視主持人變成了一個真正的“北漂”,但她依然花錢如流水,跟哥們在外面吃飯、喝咖啡,基本上是她一個人買單。原因很簡單,一是做主持人這幾年攢了一些外快,二是家里經濟條件好,沒什么壓力。

          最經典的一個段子是,在最初從央視出來自己做事的那段時間里,之前幾乎就沒坐過北京公交車的李靜,每天出行仍然習慣性地打車,該吃就吃,該消費就消費,有一天突然發現“現金流”馬上要枯竭了,就在馬路邊花2塊錢買了張獎券,希望碰碰運氣,沒想到居然中了一輛山地自行車。

          李靜心想,這樣上下班不就可以省下打車錢了嗎?于是轉天就騎自行車上班,但騎到一半就累得不行了,下來又花6塊錢買了一根夢龍雪糕,美其名曰“休息一下”。

          后來我同學就罵我,他說你算過賬沒有,面的才10塊錢,6塊錢一根冰糕,還騎得那么累,你還不如打一個面的呢!

          所以后來我說我要做公司,我們全家都笑得不行了,我媽說你這個孩子從小就糊涂,從小賬就算不清楚,上學時老給家里發電報說:錢已經花完,速寄。所以我說做公司,我媽就覺得很可笑,果然就應驗了,F在很多人跟我說,說靜姐我想跟你一樣,我說別,因為我覺得我是一個特例,如果按照我的方法一定會頭破血流。

          2000年,李靜和她的妹妹李媛,還有一個同學,三個人組成了最初的團隊,再加上不久后進來的歌手戴軍,幾個人就這樣聚到了一塊,第一個節目就是《超級訪問》。

          但是直到2002年,李靜腦子里還根本沒有創業、開公司的概念:“一開始我拒絕,雖然我在做一些公司該做的事。為什么拒絕?因為我覺得一說創業就特別有銅臭味,我特別怕聽‘李總’這個詞,我覺得那樣特俗氣。我覺得我還挺文藝青年的。”

          更要命的在于,一般節目公司是先有廣告隊伍,再有發行隊伍,最后才有制作團隊;而李靜的東方風行傳媒文化有限公司(以下簡稱東方風行)則是,一上來就是制作隊伍,廣告和發行隊伍根本不存在。

          后來給了李靜第一筆風險投資的紅杉中國的創始合伙人沈南鵬坦言,最擔心的就是這行業的人夠聰明,但是有時“不靠譜”,很容易擺不正位置,“該做老板的時候藝人心態”。

          “我開始意識到這是一個公司了”

          當你按套路出牌的時候,你永遠沒有價值最大化的時候。而且那個價值是可以被評估的,你做的破例的東西的價值卻是永遠不可評估的。但前提是你有核心競爭力,就是你的節目夠牛。這讓我意識到,我的立命之本:第一,要做出最牛的節目,就是要有談判的條件。就像唱片公司,你要有大牌;第二,一定要打破規則,才會讓他沒辦法去衡量你的價值。

          對于一直以“文藝青年”自居的李靜來說,從2000年到2002年是她為這個身份“買單”的兩年。“現在回憶起來,那兩年的日子太不好過了。最慘的時候是什么狀況?每天都是最慘,沒有最慘。”李靜說。

          電視節目跟電視劇不一樣,電視劇拍完20集,就一次性給電視臺,如果中間沒錢了,也可以選擇不拍。但電視節目不一樣,它是要和電視臺事先簽約的,所以電視臺不管你賺不賺錢,作為節目制作方,你必須一直錄下去。

          所以我們永遠都在想下周錄節目的錢,就可憐到這種地步。當時我們是一幫文藝青年,就覺得《超級訪問》是那么好的一個節目,沒有因為它不掙錢,這個事就不做了?墒乾F在想想,如果以一個生意人的角度看,我們的思維肯定是有問題的。

          我非常焦慮,最多的時候欠債200多萬,而且我當時找的助手都是大學生,都是同學的一些弟子,他們當時就很無助地看著你,你也不知道該怎么辦。

          她的主持搭檔戴軍稱,當時李靜身邊所有有點錢的朋友她都去借過了,甚至她的房子也押了出去。“那段日子,我看她喝醉過幾次,哭過幾次,和她妹妹大吵過幾次,心絞痛發作過幾次。但每次過后,她還是該干嘛就干嘛。這是她過人的地方。”

          這一點得到了李靜母親的確認。每次回家借錢,李靜都會從母親那里得到爽快的答復,雖然家里不是特別有錢,但絕對百分百支持。“后來我問媽媽,為什么愿意陪著我玩,我媽說因為怕看到我想不開。她說那時一想到我欠了那么多錢,就很著急,甚至半夜會突然坐起來,但一看我睡得呼呼的,就覺得這個孩子怎么那么沒心沒肺啊。”

          為了和廣告客戶吃飯,她也會穿上很昂貴的晚裝,化了濃妝去應酬。出門前,她會倚在門框上,回頭很嬌媚地說:兄弟們,等我的好消息啊。那時候的她美艷不可方物,但那瘦弱的背影卻讓人覺得辛酸。吃完飯,帶著酒氣回到公司,她臉上的妝也暈了開來,被打回原形的她顯得很無助。然后大家繼續討論節目,而廣告的事卻音訊了無。

          這種艱辛讓李靜慢慢地意識到了經營的重要性。當時主流的民營電視節目制作公司如光傳媒、歡樂傳媒等,這些公司與電視臺的合作關系都非常簡單,就是把節目免費給電視臺,然后電視臺給你幾分鐘的貼片廣告。如果按照市場價值估算,這幾分鐘的廣告費用一年下來可達上千萬,但問題是,電視臺不負責給你賣,這是節目制作公司自己的事,而對于當時沒有任何客戶資源的李靜們來說,這無異于一張空頭支票。

          在交了一年多的“學費”之后,李靜決定放棄單純靠貼片廣告過日子的生存方式,她想出的辦法是賣節目。“我記得特別清楚,我把發行總編叫過來,我說我要賣節目,他說不可能,說從來沒有賣過節目,中國電視臺只有買電視劇,沒有買過節目。”李靜說,她決定親自披掛上陣。

          我坐著飛機、坐著火車自己出發,去地方電視臺,跟人家說我做了個節目。那時大多數地方電視臺還很少有外面的節目,人家就說你先回去吧。我說我不走,你們得看,你們看了我再走。人家還挺好的,畢竟原來在央視積累了一些關系,他們帶我吃喝玩樂,而我心里根本都沒有心思吃喝玩樂。

          記得是在湖北,他們帶我去漢正街附近吃飯,飯店門口正好那兒有一個拉二胡的,一個瞎子藝人在那兒賣唱。他們還特高興,讓我吃這吃那,然后有一個服務員拿著田雞就往地上摔,都摔蒙了,然后把田雞的皮扒下來了,我覺得好殘忍。與此同時,瞎子就在那兒拉二胡,我一輩子都忘不了,覺得特別像我的心情。我就想我怎么淪落到這種地步。后來我特別想把它拍到戲里。

          最后湖北臺領導特好,陪我吃飯。我說你們不要我就不走,后來他們就看,所有人都在審,審完以后大家互相看了一眼說,節目真是個好節目。然后我就特別斗膽地說,如果不好你們就下調,但是前提你們要買我的節目。那時我開始學賊了,因為我不是拉廣告的人。

          當時李靜給他們的方案是,5分鐘的貼片廣告全給電視臺,只把其中30秒作價留給李靜。李靜跟對方說,這個節目如果收視率第一,你就能賣幾分鐘廣告,而且你一分錢不用投,僅僅需要花費兩三千塊錢;如果收視率低了,你就把節目停了。電視臺同意試一試,每期節目給李靜這邊2000塊錢。這樣,在拉不到廣告的情況下,李靜就成了中國第一個賣節目給電視臺的人。這一賣,就是50個臺,一期節目能賣10萬元,而當時一期節目的成本是3萬多元。李靜開始賺錢了。

          成功地賣出了節目后,她沒有滿足于一期7萬塊的利潤,《超級訪問》很快拉到了大紅鷹的冠名。

          付費買節目的電視臺不樂意了,可是此時的李靜談判的時候底氣十足:《超級訪問》是獨一無二的。因為在江蘇臺和南京臺的人同時跑到北京來找她請客吃飯的時候,她就發現了變化:自己已經開始占據賣方市場的主動。

          這些變化和做法慢慢讓李靜發現不按套路出牌是對的,只要邏輯行得通就該去試試,沒有什么是絕對不行的。

          這兩件事情對我的影響特別大,讓我發現原來營銷是這樣的。我把《超級訪問》調到了全新的一個平臺上,就像是球星轉會一樣,一旦成功身價倍增、利益倍增。真正從《超級訪問》賺了錢,那時候我開始意識到這是一個公司了。

          “我覺得我對這個公司最大的功能,不是管理功能”

          你把該做的事情做到最好,一切都不是問題;如果你不是最好,一切都是問題。如果我的節目不夠一流,永遠都是被別人選擇,即便我每天拼命想和別人搞好關系,也搞不好。如果我把節目做成一流,我不用跟任何人搞好關系,這個臺不做了,另外的臺已經在門口等著了。所以基本上這八年我只做一件事,這就是我的立命之本。

          從2003年開始,李靜又推出了《情感方程式》、《美麗俏佳人》等新節目,因為通過《超級訪問》她發現,自己最核心的競爭力其實就是能夠比別人快一步,給觀眾最新鮮的東西。

          《情感方程式》的推出也創造了一個第一,就是中國第一檔真實還原情感話題的電視節目。這個節目的誕生很有意思。那是2003年的時候,李靜去馬來西亞出差,無聊的時候她就坐在馬路邊喝咖啡,看著人來人往,突然覺得換了一個國家之后人與人之間會顯得如此陌生。

          “什么問題?語言。”李靜想。

          如果一個家庭之中,兩個相愛的人之間語言出了障礙,是不是就會變得很陌生?李靜決定要做一個情感節目,回國就和同事們商量。“我記得特別清楚,他們看著我說,你有病啊,誰會上電視說自己,家丑不可外揚。”

          雖然已經習慣了被潑冷水,但這一次李靜還是堅定地要做。從籌備到錄制樣帶,一個月就做成了。李靜把她電影學院離了婚的那些同學全都從外地弄來了,先殺熟!

          這個節目最早是在深圳臺播出的,一炮走紅,以至于后來央視做《心理時間》,邀請的專家都是李靜挖掘出來的那批。“他們都是我翻各個醫院黃頁翻出來的。”李靜得意地說。

          事實上,這個創意與李靜的愛好有關。她愛看法國電影,里面全都是講人性的,而國人對人性的關注又特別少,所以她要讓國人敞開心扉地聊人性。“我覺得我的創作激情要大于管理激情,”李靜說,“我一直擔心做公司會限制我的創造力,把我變成一個特別冷漠無情的商人,我希望保持自己的激情。”

          雖然整天腦子想的都是自己的興趣所在,但李靜并不覺得自己活得很累。“我生活中的狀態與節目中基本是一樣的。”李靜說。以前有個她很崇拜的臺灣女主持,上她的節目,臺上給人的感覺特別親切,然后李靜就問這個人的助理,臺下她也是這樣嗎?助理說,不,臺下很冷酷的。

          多累啊,我可不想成為那種人。為什么我喜歡王朔的東西,他跟別人的交流方式,就是我損你,你也知道我損了你,但是你不會有壓力。我批評人就是這樣的方式,我不會讓別人特別壓抑,緊張,或者害怕我。

          在現實中,她經常像朋友一樣叫助理“親愛的”;但是在拍照時發現衣服沒有準備好時,她又會在電話里大聲訓斥下屬,并得出結論說人只能相信自己。這時她是老板。

          2004年之后,李靜開始有了比較明確的成本概念。“之前太自我了,節目沒有考慮成本,不管消費者需求,”李靜說,“現在不這么做節目了,我先分析市場上需要什么,然后我再去想一個提供給他們的東西,然后這個東西有可能誰來買單,賣給什么客戶,因為我知道這樣我才能生存下去。”

          她學會在不同的節目里做出不同的角色調整:比如在《我愛每一天》,她所有的衣物是柔軟明亮,淡淡的妝,不戴任何首飾,語調溫暖、包容。在《非常靜距離》當中是皮衣、中性的,可以互動、可以玩,甚至帶一點霸氣。在《超級訪問》當中,是跟戴軍的配合是第一的,自我是第二的。

          李靜心目中的好產品需要達到雙重指標。首先,作為內容提供方要經得住收視率考察,收視率特別殘酷,你跟誰認識都沒用;第二,生存指標,就是廣告。觀眾高興了,但要是沒有廣告還是得關門。這是兩個會沖的指標,有時候廣告的東西在里面,觀眾就會換臺,那觀眾換臺了廣告又不會投,所以一個事情要達到雙贏非常難。

          在制作公司的這么多年當中,李靜經常做的一件事是跟廣告部打架,可是也不敢真跟他們打。

          我盡量站在觀眾的忍耐程度想。因為我覺得你給觀眾一個打動他的東西,你再給他加一廣告,他覺得我能接受。如果你先給了他一個廣告,然后又沒給他一個好東西,他說什么玩意兒。事情就是這樣,我其實做的一件事就是研究人。干我們這行的,對我們幫助特別大的是主持。你做事、做人、做節目、做訪問就是研究人性,你把人性研究透了,別的就容易了。

          “我相信很多創業家都是被命運推到了一個風口浪尖”

          我在整個大學什么都沒干,天天就拉琴,我現在用到拉琴了嗎?沒有。我后來學了那么多東西,編劇、管理、主持、電視,然后學做品牌,是因為我不斷地在打破昨天的我,已經形成了一個慣性。所以我覺得好多東西是被選擇的,但是后來慢慢變成你擁有的一種能力。明天東方風行在全國開了火鍋店我都不吃驚,當然從公司來講一定有自己的業務主軸,但是從人格特質的角度來講,每一個人都應該擁有這樣的一種能力,有的人只不過沒有去試。

          2007年的下半年,李靜過得很糾結。

          當時,東方風行旗下已經有包括《超級訪問》、《美麗俏佳人》、《情感方程式》等多檔節目,僅靠內容銷售和廣告,年利潤達到近千萬。在國內電視節目制作公司中,規模和收入僅次于王長田的光線傳媒。

          王中軍的華誼兄弟傳媒表現出濃厚的收購興趣。本來合作將成定局,可雙方初定的價格在華誼董事會卻遇到了阻力。

          也是在這個時候,在好友易凱資本CEO王冉安排的一個飯局上,李靜認識了紅杉資本中國創始和執行合伙人沈南鵬。她沒想到這個陌生人將改變她和公司的軌跡。

          飯后第二天,沈就對東方風行做了一個快速的調查,了解李靜本人和節目在圈內的口碑。李靜擁有的四檔節目每周播出時長總計大約400分鐘,覆蓋全國三十多個衛視和地方頻道。而且因為直接面對消費者,它的節目和產品會有一個可以延伸的廣泛的產業市場。

          沈于是迅速發起攻勢,除了頗具吸引力的估值方案,他還幫助李靜勾勒出一個超出她想象的藍圖:以節目內容為支撐,發展自有品牌和商品零售。

          李靜知道,如果選擇華誼,意味著東方風行將成為華誼兄弟的內容制作平臺,不用再單打獨斗,自己也會得到一大筆現金和華誼的股份,地位就像華誼的馮小剛和張紀中;如果選擇了紅杉,公司能出讓少數股權得到資金,但是個人套現要少得多,更重要的是,這筆錢的進入意味著新一輪奮斗的開始。

          談判進行到第三輪,沈南鵬邀請李靜以及她的先生黃小茂坐在一起吃了頓晚飯,希望事情能最后確定下來。之所以黃小茂也在場,是因為沈認為這對李靜來說不僅是對資本的一個選擇,更是一個生活方式的選擇。

          又思考了兩周,李靜最終選擇了紅杉。

          其實人有時候要的跟金錢無關。我想過這個問題,我一直在做的事是為什么?因為我很怕死。如果我不能選擇結果,我這么怕死的一個人就應該好好享受過程。上帝讓我做了一回主持人,我不甘心只做這一個角色。如果有機會,我就先不拒絕,前提是我喜歡。至于結果好不好,是他選擇我,反正我努力了。

          如果他說讓我做一件我做過的事情,可能我就不會去做了。沈南鵬跟我說你可以做網站,他說你也可以有機會做做你自己的產品,但是他都沒詳細說什么。我說我可以做嗎,我都不懂。他說沒事,你做做就懂了。他也從來不逼我承諾結果。他可能挺了解怎么對付我這種人,他只需要點燃我的激情。他總是鼓勵我相信自己的感覺往前走。

          在李靜看來,沈并沒有傳說中的那么精于算計。他幫助李靜將先前的構想一步步開始細化。首先,成立了東方風行商貿有限公司,與之前的東方風行傳媒公司獨立運作核算;建設樂蜂網,將其作為商品貿易的介質和開始;沈知道李靜不懂電子商務,于是挖來了百思買的運營總監負責樂蜂網的管理和運作。

          在談判的時候,沈看出李靜雖然做企業七年,但對毛利率等財務數據全無概念,他還推薦了合適的財務總監。一個細節是,直到今天,她仍要求財務總監每次準備兩份財務報表,一份給股東們看,一份給自己看。“我告訴他,不要給我整那些復雜的數字和圖表,你就直接告訴我,賺了多少,賠了多少。”李靜說。

          但在新的電子商務公司,李靜似乎天生的方向感仍然發揮著重要作用。沈南鵬曾經問李靜:如果有機會做自己的產品,你要做什么?她脫口而出:精油。在她看來,這是一款超越保養品和化妝品、可以幫助人身心靈的產品。后來J-plus的第一款主打產品就是精油,這個決定沒有經過嚴格的市場調查,但 2009年銷售額達到幾百萬。

          王冉認為李靜選擇的很多產品都有一個共性,就是在這個產品里面沒有絕對的主導者,精油就是一個典型。而另一面,《美麗俏佳人》也陸續播出精油專題,介紹精油的各種妙用,發揮電視媒體的傳播優勢。由于是自有品牌,J-plus的毛利率可達40%以上,這正是內容平臺對零售的支持。

          沈還給了李靜一個新的通道,讓她對商業有更深層次的了解。2009年初,李靜在猶豫和不安中被沈推去了亞布力中國企業家論壇。此前的她參加過各種大場合無數,這次卻不同。她只能自己去,平時伴在身邊的助理、化妝師都被留在了北京。

          參加論壇的基本都是男的,李靜甚至有點發怵。到那以后,她不得不強迫自己忘記她的主持人身份,就當是一次聚會。很快,她發現他們談論的東西并沒有事先想象中那么難懂,她和馮侖聊天,和投資商聊,甚至和經濟學家聊。她還壯著膽子上臺演講,題目是關于服務外包。她從女人購物體驗的角度談物流的發展空間,讓一群男人叫好。她依然不是個地道的生意人,但是她了解女人、研究人性。

          從亞布力回來以后,李靜感覺很好,她感受到自己的變化。沈南鵬對她此行的評價是:你過了很多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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